“跟科幻相比,我更在乎故事的荒诞性”,孔大山这样告诉记者,他认为,所谓荒诞,就是对现实生活的一个特殊的提炼方式,“生活中常常有荒诞的时候,但你很难准确描绘出来,这会驱使你想去把它呈现出来。”暖调日常流配以了东北的“仗义”叙事。东北人的仗义,带着一点侠气,不只存在于老年三人组的友情中;也存在于老年王响和邢科长的泯恩仇。看到邢科长挂着的尿袋,王响愿意为昔日的同事保住他所剩无几的、被昔日权力象征的大衣裹住的、最后的尊严与体面。这种“仗义”甚至还存在于龚彪对丽茹的爱情中——“没孩子就没孩子,大不了我们养点儿别的。”